定语从句的本质是什么？
是省略，省略，还是省略。
This is the book that/which I bought yesterday.
原本的两句话应该是这样的：This is a book. I bought the book yesterday.
两句话一起说的时候，重复了 book，那么就可以省略其中一个 book：
This is the book that/which I bought yesterday.
其中的 that/which 是关系代词，既引导了从句，分隔开前面的主句和后面的从句，还在从句中作宾语（I bought that/which，I bought the book）。
这种关系代词是可以省略的：This is the book I bought yesterday.
又是省略，是吧。省略的核心是什么？
省略之后句子不产生歧义，那么就可以省略。
不光是 that 和 which，还有 who 和 whom 作从句宾语时都可以省略。
省略的最大原因是省略之后不产生歧义。
那我们打破砂锅问到底，为什么这种省略不产生歧义呢？
因为英语中【后置定语】的情况实在是太太太常见了。
the girl in black
the student next to me
the boy under the tree
the woman sitting over there
英语中定语稍微长一点就赶紧放到名词后面，这就是【后置定语】，放置在所限定名词后面的定语，又是一个精准描述的术语！
【前置定语】是一样的，放置在所限定名词前面的定语，比如 a cute baby，a smart student，其中的 cute 和 smart 就是前置定语。
英语中的【后置定语】简直比【前置定语】还常见。
定语从句省略了 that 或 which 之后：the book I bought yesterday
像不像名词 the book 后面跟着一个大【后置定语】？当然不会有歧义了。
宾语从句中的 that 为什么可以省略。
因为省略不产生歧义。
没想到吧？就是这么简单的原因，并没有我们想象的多么深层的逻辑。
因为在宾语从句里面，主句的主谓已经出现，再出现一套从句的主谓也不会让人误以为是主句的主谓，不会产生歧义，不会导致理解的压力，因此可以省略。
原因是这个，也就导致了省略 that 是可选操作。也就是，你想省就省，不想省就不省，因人而异。
不过需要注意的是，如果主句是不常见的动词，会导致出现模棱两可的理解，那么就不能省。
相反，主句用的是 think tell believe ask 等常见的动词，你用个 that 也多余，是吧？能偷懒为啥不偷懒。
但下面这句话用的动词，that 不能省略：▼
The criminal confessed that his sins harmed many people.
如果省略 that：▼
The criminal confessed his sins harmed many people.
则容易让人先入为主地理解为 “The criminal confessed his sins”。
当然，把句子读完的话，也会按照逻辑理解为 The criminal confessed [his sins harmed many people].
但这样做不是莫名增加了解读时间，增加了理解成本吗？
所以这样的 that 不能省略。
因此，沟通快速有效也是能否省略的一个标准。
我们要想想语言的存在是干嘛的，是让我们能够彼此更好理解的，是让我们能够有效沟通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