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考模拟作文“盘中餐”导写及范文优展

2025-03-09 10:00 来源: 文化之窗 本文影响了:61人

原题重现

按要求写一篇作文。

一日三餐,往复循环,“盘中餐”熟悉又陌生。盘中可盛一饭一蔬,让我们体会家庭的温暖,理解稼穑的艰辛,回味故土的风情,感受文化的厚重。请以“盘中餐”为题,写一篇作文。文体不限,诗歌除外。

要求:将作文题目写在答题卡上,作文内容积极向上,字数在600-800之间,不出现学校的真实校名、师生姓名等。

写作解读

喜欢《盘中餐》这个题目。简单又不简单,细微好像又很开阔。

说起食物和文字的往事,最早看的书倒是一个外国人扶霞写的《鱼翅与花椒》。一个牛津毕业的外国人不远万里来到中国上学,在川菜中学会欣赏菜刀的灵巧;欣赏葱、姜、蒜的家常;欣赏腰花、鸭肠和鸡爪别样的美。

书中有一句话我印象很深刻——“写作烹饪书就是在发掘文化最好的一面:厨房炉灶的温暖、家庭的爱与亲属关系、民俗文化的丰富、传统的安全感。”柴米油盐原来不知不觉塑造了我们中国人的文化性格。

多年之后,再看到北京中考作文题目,觉得莫名契合,妙不可言。在孩子们的笔下舌尖,好像都有一段故乡风情,都有一位看着我们长大的亲人故旧,都有一种想回去却又回不去的美好时光。

奇妙的是,这篇文章居然男女有别。女生细腻入微,情深意重;男生奇思妙想,风趣有味。

佳作展示

桐叶糍粑

寒风凛凛,散了升腾起的浓烟,融进广袤静谧的天地里。偶有三两只鸟雀,几声叫唤,便只剩下四下空旷。我依着眼前柴火,新年,也该到做桐叶糍粑的时候。

午后,母亲与阿婆便开始和面,一大红盆的面,是昨夜里混合醒发好的,母亲招呼着家里的孩子洗干净手来帮忙,我自然在其中的行列。于是几个大人与孩子头顶着头,划分自己的区域,抱起一团面向内收紧,将浑身的气力压在上面,有时捧着从上摔下,便省去一些和面的力,循环往复,一个下午,在欢笑相谈声中也感到筋疲力尽。

夜里人静,终于和熟了面团,阿婆洗干净秋末拾捡的桐叶,浸烫冲洗,便可以开始包糍粑。

捧一片桐叶,扯下一团面团,将拌好的肉馅裹于其中,动作要快一些,否则便会在掌心摊开,露出其中的馅料。母亲总说我包的糍粑太大了,但我却想,这样才圆满呢。

又是一个钟头,父亲在锅灶下烧火,火光映得人脸上亮堂堂的,心里也亮堂堂的。我们将糍粑整齐摆好,便送上蒸锅。四散的水汽氤氲着,朦胧着,是旧的一年,拭去眼镜上的水雾,所见,是新的开始。三家的孩子总也顾不上烫便拿起来,蒸熟的桐叶糍粑,白润如玉,也愿新的一年和美平安。散着淡淡清香与热气融合,一齐飘向颜色纯粹的夜空。

烟火和白雪,都循着桐叶糍粑的香味,引我们踏入新的一年。盘中所盛放的的桐叶糍粑,寄蕴着被乡间土地所佑的岁岁年年,寄蕴着来年和美平安的美好愿景。

桂香

踏着青砖小巷,枝头一簇桂花洒落在外婆家的台阶上,浓郁的米香飘来,我猜,外婆此时正在拍甜酒吧。

年幼的我不知何为“拍”甜酒,只是外婆一直都这样叫着。那时的我最爱看她在厨房中忙活,自己也系着一条小围裙,想为盘中的美食贡献一份力量,可现在看来,那顶多算是添乱。外婆从不责怪我,只和蔼的笑笑,也不赶我走。每当无聊的午后打发不走时间时,外婆会建议拍甜酒。

只见她左手抱着表弟,右手不知从哪儿摸出一包酒曲,拿一个塑料袋包着,我叫它“魔法粉”。接着铲出锅里早已冷却的米饭,撒上酒曲使劲拌和,最后压平,在中间挖上一个硬币大小的孔,倒一点儿清水,便只剩漫长的等待了。

外婆也不会让我们闲着。她给我们一人挎一只小竹篮,去宁静的堂院里摘桂花。说也巧,每当外婆拍甜酒时,院里的桂花也挂上枝头,像早已商量好了似的。外婆取一根竹篙,轻轻拍打桂花枝,那雨点般的桂花哗哗落下,我和表弟只管在下头接就是。往往落的满头满身,爆发出一阵阵笑声。带着昨夜雨珠的桂花柔柔的,沁到人的心里,不是怀人,不是思乡。

外婆将处理后的桂花拌进甜酒里,便为那份清甜带了一点儿色彩。迫不及待地尝尝,酒香与淡淡的桂香绽开在舌尖,恰是午后的满足。

忽然,周围的一切开始变幻了——外婆离我们而去,越走越远,只留下一张冰冷的照片;而面前的这碗甜酒,不过是从超市里买来的。在饱含添加剂的时代里,再也没有了外婆的味道。

恍惚间,桂花飘零,落在脸上,既是思乡,又是怀人。

一头黄牛带给我的思考

此文谨献给我儿时的伙伴。

那时候,家家户户都养满了牲畜,虽然每天它们都日夜不分的叫着,但仍叫人听得亲切——响亮的猪叫,尖锐的鸡鸣,低沉的牛哞。

我最喜欢那头黄牛,它看来温厚敦实。我经常把自己当作一名牧童,不过牧得是大人牵着的牛罢了。那时爷爷牵着牛去田里耕作,我也像头小牛一样跟着。

他的眼睛大而漆黑,棕色的毛浅而细滑,就像涂了棕油那样富有光泽。我顶着小草帽在爷爷身后叽叽喳喳,爷爷不理,反倒是他不时哞两句叫给我听,我便会开心的拍拍它。

他是爷爷的伙计,也是我的伙伴,更是我们家的功臣。爷爷说家里的田都是它耕作的,五六亩地说小也不小。高大的他顶着烫人的太阳劳作了一天又一天。

所谓粒粒皆辛苦的盘中餐,不仅是人,也是这头牛的勤劳。

不过后来,乡里的路上又有了随处可见的机器,大概是用来耕作的。数据的编定致使它们将田耕作的比我的作业还工整。那么,那头老黄牛也逐渐不被需要。

家人们便索性将这头牛杀了吃了。端上桌的肉大概吃来会又柴又硬,他确实是老了,他为我饭碗里的饭,米仓里存的米都做出了不少贡献,一点也不鲜,不美。

他劳累了一生,他的一生都在为了我家的盘中餐而努力,到以来自己也成了这样,物尽其用,这是他相较于自然老死为我们做出的最后一点贡献。

那温厚敦实的身影逐渐模糊,故土的风吹散了昔日的情。

面对焕然一新的故土,倒不是我不解风情,而是越发有了城市的几番风味。所以,如今人们在城市中奔波劳累,不也都是为了不成为那头老黄牛,不成为别人的盘中餐,只有足够创新,足够强大,才能成为命运的食者。面对时代风情的变化,要接受,更要跟上。

这是一头黄牛带给我的思考。

一盘餐食一味情

明德蓝月谷学校2207班戴文婷

指导老师:石晶莹

我可真挑呢!非要钟情于那浑白无色的糍粑。母亲一大早便给我买去了。超市里只有真空包装而压缩得变了形的糍粑,不似记忆里的圆,也不似记忆里的软,冻得邦邦硬。我寄希于下锅煎熟恢复一点它的本味,却脆而硬,比不上记忆中可延伸的软而韧。

寻着那坨白色面团的软韧,又回到了记忆中的故土。
我们回来了,姑姑也还在等着我们。我一下车便点名要吃糍粑。厨房里工具已经备全了,姑姑打开袋子,糯米如泉水般倾泻而下,又如小山渐渐拱起在锅中,将米反复淘洗几遍,哑光的糯米顿时变得色泽饱满。铺上蒸布将其请上蒸笼。 糊涂的水蒸汽在笼内徘徊了许久,也终于找到出口倾泻而出。水蒸气飘得厨房暖暖的,连空气似乎都变得软软的,一丝一缕轻轻贴在皮肤上,沁得骨头都酥酥的。

从他乡长途跋涉而被寒风包裹,在这一刻被糯米的暖填满。吸一口气是米的香味,仿佛糍粑已经在嘴边了。趁热揪出糯米团放入桶中,两人交替用工具进行捶打。“咚咚咚”那一声声闷响仿佛进度条,引得孩童时不时来看看成效。

糯米团在桶内被打成各种形状,不再粒粒分明,而是逐渐融为一体。糯米团渐渐冷却,我们打糍粑的心却渐渐热情起来。打得光滑软韧的糯米团揪成一小块一小块丢入锅中煎炸,热气升腾,我们的心也跟着激动起来,用锅铲将其一一按成圆团,表面很快酥脆起来,用锅铲一角在其上扎个洞,还有“咔嚓”的响声。

最后糍粑终于安静地躺在碗内。端起碗还能听见“滋滋”的响声,糖一撒全都跑到糍粑底下,害得糍粑直打滑。咬一口,表面是酥的脆的,内里却是韧的软的。就这一点糍粑,让我们的心里还留着牵挂,把我们从不远万里牵回故乡的一张饭桌上。

一盘餐食一味情,故土就像糍粑一样朴实无华,但在尝遍各方美味后,心里却总惦记这浑白无色的糍粑。就是这一点糍粑,让我们的心里还留着牵挂,还回味着故土。

奶奶就像碗里的一粒米

奶奶今年七十几了,除了个子不高,其他方面都是个汉子模样。讲起话来如雷声轰轰,全身的皮肤漆黑,背总是挺得笔直,走起路来脚下生风一般,让人一看就知道,这是从泥土里长出来的人。

奶奶平时就穿一件花色格子衬衫,一条黑色七分裤,麻利地对付家里的大小事务。或许奶奶起得很早,或许奶奶用不着起很早,不到中午,奶奶就彻底闲下来了。这会儿奶奶正一动不动地坐在床头边,一条薄毯盖着僵硬的双膝,电风扇吹着微微的风,轻得都听不见一点噪音。

对于奶奶来说,在她没有事情时,时间是过得很快的。她只需要呆呆地坐在床头,两三个小时就飞逝而去。眼前是亘古不变的白墙,身边椅子上架着一台老式播放机,播放着奶奶不知道播放了多少次的她年轻时的新婚礼俗录像。奶奶不看,只是听,听那里的人声嘈杂,听老长辈用大山中独有的腔调唱苗歌,此刻屋里寂静。

只有当孙子喊出一声:“奶奶,我要吃饭!”这漫长的寂静才会被一点儿生机给打破。“诶,好嘞,我这就去做!”洪亮的一声还在房屋里震荡,奶奶就已经下了床,哒哒哒地走到房门口了。她几乎是奔向厨房去的,那一声请求在她心里似乎燃起了一堆火。

淘米“沙沙”,切菜“咚咚”,奶奶从地上起身,将刮好的姜放在案板上“啪”地拍烂,又是烧油,又是添水,黝黑的手在洁白的厨房里上下翻飞,忙的不亦乐乎,年老的身体在此刻显现出活力与激情。仔细看,奶奶的嘴角染上了一抹笑意,是满足的笑意。

“饭做好了嘞,有谁要来吃啊!”奶奶做好了饭,开始招呼起孙子。孙子正在院子里,和同伴们约好了去小溪边捡石子,现在才想起自己还要吃饭。既然玩兴已发,那对于小孩子来说,吃饭还有什么重要呢?“我不吃了,我要出去玩。”“先吃饭吧,吃完再玩,一会儿饭冷掉就不好吃了。”奶奶劝说着。“嗯,不要。”孙子摆摆手,一再拒绝。“你不吃,我吃完了可就没得了。”奶奶想以此来劝动孙子。“你吃完就吃完吧,我不吃了。”“你真不吃了呀?”“不吃。”……奶奶不再说话,扭头走了。

奶奶将饭都装在碗里,堆得高高的。一个人坐在阳台上的小板凳上,太阳还很亮眼,将奶奶薄薄的发丝都染黄了。一粒粒的米饭显得索然无味,奶奶额头上的皱纹像是雕刻上去的,纹丝不动,灰尘在空气里一浮一沉,最后都化作惆怅落在发丝里,寂静,还是寂静。

“谁知盘中餐,粒粒皆辛苦”,奶奶愿意无私地付出,但也渴望付出不是徒劳无功。奶奶就像碗里的一粒米,生来就是为了服务别人,为了能被人所用,而不是被倒掉。

一碗小小的红薯饭

鲁迅总难忘那夜似的好戏与好豆,而我却常难忘于那一碗香喷喷的红薯饭,自从那次以后便再也没再吃过那般香甜的盘中餐了.

父母总说:“你们现在的日子幸福得好,像我们之前一锅饭里三分之一的红薯。”饭里面放红薯不是单纯为了好吃吗?哪有这么多别的意思啊。

为了一探究竟,我便回到老家去地里寻找线索,恰逢插秧的季节,一眼望去田里全是戴着斗笠的人。他们个个弯腰曲背,手里的稻苗一个接一个地朝地里钻去,只见一亩田,在他们的劳作下,变为绿油油的一片。往前寻,一堆人正在交谈甚欢,我想加入进去,便先在一旁侧着耳朵偷听着他们交谈的内容。“今年的这个稻谷长势肯定喜人,去年我们家收成可好了”。我在边上如同一只盯上了大米的老鼠等待着一个良好的时机。终于他们注意到了窝在角落里的我。我也说出了我的疑问:“为什么煮饭要放薯,是为了好吃吗?”

他们说:“以前放红薯是为了充饥,如果每天吃大米饭的话粮食完全不够一家人过完一年,放红薯是为了粮食够用。”而现在我们放红薯只是为了米饭更加香甜,也让饮食更营养。得益于农民们的辛勤劳作,稻谷已经成为日常生活最普通的食物了。

一碗小小的红薯饭承载着那么多的故事,也凝结着普通人家的生活智慧。

珍视一堆小小的月饼渣子

中秋的月,就像爷爷握在手里的那份月饼,整整齐齐,每年都在,但爷爷依旧珍视那一堆小小的月饼渣子。

我们买了两箱口味潮流的月饼提回老家,坐在月亮下,准备一起吃月饼。

爷爷却开了橱柜的锁,细细点了一遍他带回来的月饼,又数了一回,最后分给我们一人一个。

他向我们夸耀着,这是工位必发宁乡工联产的月饼, 是他小时候的标配。月饼用深粽色的油纸包起来,上边盖了个大红色印章。酥皮是一阵猪油香,很脆,但稍不留心就掉得满地碎渣。爷爷吃完了手中的月饼,就将油纸倾倒,仰着头去接,使碎屑落到一个角中,再将油纸倒过来,抖出碎渣倒进嘴里。

父亲的童年故事中总有一个孤独的月饼。因为家里穷,唯一一个月饼买回来只给了父亲。爷爷当时节俭,将油纸里的碎屑用手指拈出来,洒进嘴里边尝个味。

吃完了爷爷给的月饼,母亲就从车的后备箱里提了那两箱月饼,巧克力馅、芋泥夹心等应有尽有,就叠在爷爷面前,稍微还比他高了一丢丢。

爷爷随机挑了一个芋心馅里。大红的包装内还有一个塑料的小黄盒盛着。爷爷的手腹是用厚厚死皮累起来的茧。他的指甲已黄得发点黑了。他掰了小块印花精巧的月饼,剩余的又重新放回塑料盒中,喊了声:“又甜,又糯!”

妈妈凑上前来:“这些,都是孝敬您老人家的!”

爷爷就是这样幼时清贫便一生节俭的人。在圆满的月亮下,他依旧朴实地喜欢一块月饼,珍视那一堆小小的月饼渣子。

蒿子粑粑

那丝丝蒿香缕缕绕绕,从山林土道间飘进我的梦里,是勾着我不断思念故土的盘中餐。

又是一个生机勃蓬勃的早春,春阳暖融融的照在身上,虽空中仍有凉意,却已能瞧见生机,我与爷爷背上竹筐上山掐蒿子。

蒿子,不过一种名不经传的野菜,长满山野,钩织起早春的绿景,却在山民们的巧手下,变为了一道美味佳肴。

将两筐鲜嫩青翠的蒿子交予的奶奶,先得选出良莠,将老叶坏叶择去,只留下最为嫩的茎叶放入铁盆中,从窨井里打来井水倒入其中,反复捞洗几遍,青翠的蒿子沾了水绿得要溢出来。

随后将蒿子剁碎,混入面粉,加上些许糖和盐,便可开始煎制了。灶塘里已经燃起柴火,我坐在木墩凳上,不时的往里添柴,将火烧大,只求锅里的蒿子粑粑快些熟才好。

火焰将木柴烧的噼啪作响,烟雾熏着上方的老腊肉,蒿子粑粑的香味已涌上我的鼻尖,口舌生津,锅铲翻面时和锅子的碰撞声仿佛成了悬于头顶的倒计时,终于,第一块粑粑出锅了。

刚出锅的粑粑被炸制两面焦黄,散发出迷人清香,令人食欲大开,我往上撒了些白糖,便也顾不得烫,拿筷子夹起便迫不及待的送入口中,酥脆外皮下是清甜软糯的内里,蒿子的清香,白糖的馨甜在味蕾中迸开,即使被烫的不住缩气也要囫囵吞下。

那一个蒿子粑粑,仿佛将山风,春雨,泥土的气息皆融于一体,吃的是乡间本味,载的是故土风情,让一个个远行的游子回首盼望,凝成梦里的一道盘中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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