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是否在写英语句子时纠结过：“先行词是物，到底用that还是which？”看到“The book that/which I bought is interesting”觉得都行，但遇到“The house, which is old, needs repair”又不确定能不能换that？其实，that和which在定语从句中就像“双胞胎”，大部分时候可以互换，但在这6种关键场景下必须“区别对待”。本文用“场景化例句+口诀记忆”，帮你彻底搞懂两者的用法边界。
一、基础篇：先搞懂“定语从句的核心逻辑”
1. 定语从句的“本质作用”
- 定义：修饰名词/代词的从句，回答“什么样的”，比如：
The car that/which is red is mine.（红色的那辆车是我的。）
- 结构：先行词（被修饰的词） + 引导词（that/which等） + 从句
- 核心：引导词代替先行词在从句中充当成分（主语/宾语/定语），其中that和which主要修饰“物”（先行词是“人”时用who/whom）。
2. that vs which的“通用规则”
- 相同点：当先行词是“物”，且定语从句是“限制性定语从句”（没有逗号，必须修饰先行词）时，that和which可以互换。
- 例句：
I like the movie that/which tells a true story.（我喜欢讲真实故事的电影。）
The book that/which you lent me is interesting.（你借给我的书很有趣。）
二、进阶篇：6种必须“严格区分”的场景
场景1：先行词是“不定代词”（all, everything, nothing等）
- 规则：只能用that，不能用which。
- 原理：不定代词本身“指代模糊”，需要that“精准限定”。
- 例句：
- ✅ All that she said is true.（她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。）
- ❌ All which she said is true.（错误，不能用which）
- 口诀：不定代词很“抽象”，引导词用that别忘啦。
场景2：先行词被“最高级/序数词”修饰（best, first, only等）
- 规则：只能用that，不能用which。
- 原理：最高级/序数词已经“唯一限定”，that强调“唯一性”。
- 例句：
- ✅ This is the best movie that I have ever seen.（这是我看过的最好的电影。）
- ✅ The first thing that we should do is study.（我们该做的第一件事是学习。）
- ❌ This is the best movie which I have ever seen.（错误）
场景3：先行词含“人和物”混合（既有人又有物）
- 规则：只能用that，不能用which。
- 原理：which只能指物，that可以“兼顾人和物”。
- 例句：
- ✅ We talked about the people and things that we remembered.（我们谈论了记得的人和事。）
- ❌ We talked about the people and things which we remembered.（错误，同时有人和物时不能用which）
场景4：先行词在从句中作“表语”（少用，但需注意）
- 规则：只能用that，且常省略。
- 例句：
- ✅ She is no longer the girl that she was five years ago.（她不再是五年前的那个女孩了。）
- （that在从句中作表语，可省略为：She is no longer the girl she was five years ago.）
场景5：非限制性定语从句（有逗号，补充说明）
- 规则：只能用which，不能用that。
- 原理：非限制性定语从句是“附加信息”，that不能用于逗号后。
- 例句：
- ✅ The house, which is old, needs repair.（这座房子很旧，需要维修。）
- ❌ The house, that is old, needs repair.（错误，逗号后不能用that）
- 对比：
- 限制性定语从句（无逗号，必须用that/which）：The house that/which is old needs repair.（强调“旧的房子”需要维修，可能还有新的房子）
- 非限制性定语从句（有逗号，用which）：The house, which is old, needs repair.（补充说明“这座房子很旧”，只有这一座房子）
场景6：介词提前，引导词前有介词（介词+which）
- 规则：只能用which，不能用that（that不能跟在介词后）。
- 例句：
- ✅ This is the room in which he lived.（这是他住过的房间。）
- ✅ The book about which you talked is interesting.（你谈论的那本书很有趣。）
- ❌ This is the room in that he lived.（错误，介词后不能用that）
- 替换技巧：介词不提前时，可用that/which，且可省略。
- 如：This is the room (that/which) he lived in.（正确，in不提前时that/which可省略）
三、实战篇：3步判断法+常见错误排除
1. “三问法”快速选择引导词
遇到定语从句时，按顺序问自己：
① 先行词是人还是物？（是人用who/whom，是物进入②）
② 从句有没有逗号（是否非限制性）？（有逗号→只能用which；无逗号进入③）
③ 先行词是否属于“不定代词/最高级/序数词/混合先行词”？（是→用that；否→that/which均可）
2. 常见错误案例分析
- 错误1：I love all the books which are interesting.（❌）
- 纠正：先行词是all（不定代词），只能用that→I love all the books that are interesting.
- 错误2：The school, that is near the park, is very beautiful.（❌）
- 纠正：非限制性定语从句（有逗号），只能用which→The school, which is near the park, is very beautiful.
- 错误3：This is the pen with that he wrote the letter.（❌）
- 纠正：介词with后只能用which→This is the pen with which he wrote the letter.
四、记忆口诀：“that优先，which例外”
- 该用that的情况：
不定代词、最高级，序数词、唯一级，人和事物混一起，表语省略用that。
- 必须用which的情况：
逗号后面跟which，介词之后也用它，非限从句别用that，牢记规则别混淆。
五、结语：在句子中“语境记忆”，拒绝死记硬背
与其死记硬背规则，不如在句子中理解逻辑：
- 当先行词需要“精准限定”（如最高级、不定代词），用that，因为that“指向性更强”；
- 当先行词是“附加说明”（如非限制性定语从句），用which，因为which“更灵活，可逗号分隔”。
下次遇到定语从句时，试着用“三问法”拆解句子，多分析课本例句和真题，你会发现：that和which的选择不是“语法游戏”，而是英语表达逻辑的自然体现。记住：语法规则是为了让语言更清晰，而不是制造麻烦——理解场景，胜过背诵条文。